“梁栀礼。”
“嗯?”他叫我,我就抬头看他,嘴很轻地酌了一下他的下巴。
“我应该怎么叫你?”他声音有一点点沙哑,带着一股慵懒的磁性。
我眨眨眼,又一次皮:“你刚刚不是叫我了吗?”
骆寒笑着看向我,在他采取下一步惩罚措施前,我抵着他的额头又改了口:“就叫栀栀啊。”
“和他们一样吗?”骆寒反问我。
和简言,和苏子妙,和我妈,和所有的亲朋好友一样吗?
我点点头:“嗯。但是你叫起来的感觉,肯定跟他们不一样。”
骆寒低头吻了吻我额头,然后在我耳边叫我:
“栀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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