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片树荫下,本来就是夜晚,本来就是路灯昏暗,本来就是这样可以遮掩住所有表情的场合,我站在那儿不走了。
骆寒也停下来。
再开口时,我的声音在浅浅颤抖:
“那警察叔叔,你能不能告诉我,有爸爸牵挂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呀?”
我抬起头来看他,眼睛又酸又涨,针扎一样疼。
可眼眶太重,都拦不住眼泪的时候,我慌张低头,伸手又忙乱地擦。
那一瞬间,我看到骆寒沉静下来的目光。
然后他靠近了。
我们的影子交错。
在斑驳的树荫下模糊地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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