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人很讨厌。但苏子妙确实给我打开了一扇新的,理解我所不知道的世界的大门。

        我很想有一个秘密。

        可我也不知道这个秘密能不能被制造出来。它是随着人与生俱来的,还是在后天的生活里慢慢积累而出?

        我不知道。

        只是在这个找寻秘密的过程里,比我自己秘密先到来的,是简言的生日。

        他办了个不小的party,那天晚上我实习下班,已经不算早,急匆匆回到骆寒家,在房间里手忙脚乱地换衣服。那天骆寒并不在家。

        我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描眉画眼,抹好唇釉后又吹毛求疵地凑近,从上到下细细地找可以修补的地方。

        目光落到脖子以下时,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苏子妙打趣我的话。

        她说我还是小女孩儿。

        因为我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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