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根本没那意思,他把手探到水龙头下面过了一过冷水,就伸过来捧起汤锅就走。

        动作利索得直显得刚刚的我无比矫情。

        极其不酷。

        但我又必须承认,可能骆寒的身体构造就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我们都是肉骨凡胎,怕这怕那;而他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这点烫算什么?

        不过,从我这满打满算差不多两个月和他合租的经验来看,某种程度上,骆寒确实是无所不能的。家里的一切他都会修。

        虽说合租之初,我信誓旦旦地说也会帮他打扫家务,但实际情况是,他总是自律又勤快,自己的事很快就处理得井井有条,而我,每天,随时随地遇到新状况,有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帮我。

        修灯泡,修浴霸,修电脑,修一切各种在我手里活不长寿命的东西。

        受人之惠,又寄人篱下,我在骆寒面前,是彻底横不起来了......

        “栀栀,给妙妙打个电话,问问她怎么还没到呀。”我妈看我闲了下来,立马又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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