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死机了几秒。

        随后我才闻到了迟来的,充斥着整个房间的酒气。

        骆寒喝了酒?

        所以,是喝了酒的骆寒用钥匙打开了门,进来把自己租的房子弄得一片狼藉。

        “你神经病啊!!!!”我站起来冲正在地上迷茫挣扎的骆寒吼了出来。

        骆寒那时似乎魂不附体,意识出走,又被我一球棒打懵圈了,挣扎着想站起来。

        我穿过他刚刚发酒疯的战场,把一堆碎玻璃踢走,走过去,心里五味杂陈地帮他坐了起来。

        我拽着他的衣领把他往沙发上拖。

        手摸到他脑袋后一片温热的肿胀,心里一惊,我知道那是我刚刚打出来的。

        但我哪知道闯到家里来的人会是骆寒。

        我又怎么可能猜得到骆寒会喝这么多酒,会神志不清地专门回家来摔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