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难受,没有抑制剂来控制更没有alpha的标记,心情更是低落下去,就算俞安再怎么不愿,生理反应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过去近乎二十年里,俞安没有哪次像今日般狼狈。

        失去意识前,他心里有且仅有一个想法。

        靠,他喵的。

        醒来时他正被人提在手里,视角有限,最先看见的是军装上的熠熠生光的金属纽扣,再往上是弧度好看的下颌。

        是的,被提在手里。

        他眼下不过别人巴掌大。

        俞安不甚清醒,只知道自己是在拟态期,也许是变成哪种幼崽了,总之体型不大。

        身体荡在半空,俞安又神志不清,本能地露出虎牙摆出攻击的状态。手腕就在脑袋旁边,一歪头便可以不费力气地咬到。

        你咬个试试?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陆宴锦目光复杂地望着他,从表情中看不出心里所想。

        说罢手上多了个牙印,整整齐齐明晃晃地摆在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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