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温楼抖着手指按住窗户前的沿壁撑着身体站起来,要逃去洗手间。
别着急走,我们来好好算算账。俞安把他推到墙角,眼神冷漠。
肩膀重重撞上冷硬的瓷砖,俞温楼不清楚哪一刻药物的作用会显现,根本容不得拖延时间,他直接示弱:咳咳,现在我身体不舒服,我真的,我必须要离开。
你在饮料里放了什么你我都清楚。俞温楼瞳孔有一瞬间紧缩,无声地张了张口。
俞安认真下来时气势格外强势,不过实际效果我确实也很好奇。言外之意是要看着俞温楼的使用效果了。
俞温楼喃喃,不,是有人要我来这么做的,我错了,俞安,不安安,放过我。
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睚眦必报,最烦道歉这一套。俞安不紧不慢地让俞温楼闭嘴,不如你来说说你们想怎么做。
体内像有团火在燃烧,不顾身体规律强行让的后果是巨大的,俞温楼此刻心跳声出奇地重,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颈边的血管鼓动幅度明显,在听俞安说话的时候眼前阵阵发黑。
俞温楼咬了口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清醒了不少,知道此刻的关键是在发热期到来前离开这里,只好屈辱地把他和俞延松的计划全盘托出。
我们想让你喝了那杯饮料,里面加了催发的药物,咳咳咳等喝完后带你离开宴会,卡尔金伯爵的车子就停在宴会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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