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锦率先发现自己身上出了问题,事情正在违背他的意志往失控的轨迹上一去不返,短暂的清明在望及俞安眼中不加掩饰的淡定后如同被火折点燃,火气陡然占据了心腔,满涨得无所适从。
他咬咬牙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连声音都比平时低沉不少,俞安,心太大的是你,你觉得现在站在我的面前很安全吗?
他抬手拇指压上俞安的下巴,瞳孔收紧布满了黑雾般深不见底,属于极优alpha级别的压制几乎全部失去收敛,如果有其他alpha在这间房间,会因为信息素的压迫而极其难受,这是天性的选择,类似于猛兽狩猎时对其他同类的警告。
俞安顾不得他在说什么,捂住鼻子说话带着鼻音,眼神有些慌乱,陆宴锦,你信息素收一下。他受不了这么浓重的气息。
为什么突然跟他发火?
陆宴锦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眼底在遏制自己和放任下去之间挣扎,下颏绷紧连嘴里都泛上血腥气,低音显得无辜,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你在给我开玩笑嘛。俞安瞪了他一眼,信息素怎么会收不住,自己下巴被掐着抬高,他皱着眉让人松开。
陆宴锦只会哑声道歉:对不起。
他这样倒使得俞安无法从容,不是,我没怪你啊,你把信息素收起来就好了嘛。
是不是易感期到了?俞安恍然,恐怕只有这一种理由可以解释陆宴锦的状态,在高浓度的信息素下艰难开口:这里,有你能用的抑制剂吗?
可他心里清楚,酒店这里就算配置再高也只会放普通抑制剂,对极优alpha用处不大,只有靠自身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