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侍卫呆愣地在墨宅门口看了良久,这座宅子,他总感觉有股沉重的压迫,让他毛骨悚然。
金鹿在旁冷眼旁观,也不催促,反正耽误的也不是他的时间。
于是……
等他们再次回到镇国公府的时候,呵呵,天色嘛……
刘大山坐在忠义堂大靠椅上续了一杯又一杯清茶,到最后,他不敢再喝了啊……喝多了憋得慌哪……
他这边等得煎熬,慕容文琦和慕容焕祖孙俩却悠然自得的很,一盘棋对弈旗鼓相当,战况激烈。
“老爷,少爷,金鹿他们回来了……”
慕容焕闻声眉毛一挑,随手把捏在指尖摩挲良久的白子掷进棋盘中,顿时一盘棋局毁于一旦。“回来好啊,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赶紧过去吧,免得那死太监找借口寻事发难。”
早一步过去了,省得他要拿出圣旨宣读时,说他们人还没到,有藐视皇恩的嫌疑。
慕容焕说的冠冕堂皇,毫不心虚。但其实真实的情况呢?
“祖父,其实你真没必要如此,孙子这脑袋瓜子虽不是顶顶聪明,但恢复一盘残局还是绰绰有余的。祖父,咋们爷孙俩接完圣旨继续下?”慕容文琦悠哉哉坐在位置上没有动,捏着棋子不紧不慢整理棋局,不过须臾,棋局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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