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鶴这次把脉花了相对比平时来说更长的时间,尊主对夫人的在意容不得他一点马虎是一回事,最主要还是,唐豆豆的脉象很奇特,让他不由认真对待起来。

        “大夫,我婶娘身子到底如何了?”看天鶴停下手,扬哥儿立马追问,神情焦急,目露担忧。

        墨九慕低头认真地把唐豆豆挽起的袖口捋好了,神情专注,好像在完成一件可不的的大事。虽然心中也有一份焦虑,却并没有表露在面上。

        唐豆豆也不是很在意的模样,淡定如初,主要是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现代医学如此发达,调理了二十年也就这样,对于古代落后的医术,她并不抱多少期望。

        天鶴一看,这两夫妻倒是有意思,相对的,他再次对唐豆豆高看一眼。

        “夫人脉象很独特,敢问夫人可是特别畏寒怕冷?儿时有无受凉着冻经历?”天鶴询问,他有些猜测,需要证实。

        唐豆豆知道中医在古代是比较神奇的,她在现代也看了好多中医,吃了不少苦药,说实话,调理这么多年却也不见能根治。而现代的中医很多还不是中西医结合着来治的,把脉时间没有天鶴十分之一长,她都怀疑他们到底会不会吧,罗里吧嗦的询问但是一大堆。开了方子,却是中药配着西药吃,也不知到底是西药起的作用,还是中药起的作用了。

        如今,她把脉之前可是什么都没说,天鶴却仅凭把脉得知她畏寒,且猜测她受过凉,年纪轻轻到是确实有两把刷子了。

        “有,我大约两岁时,落水受了寒,九死一生。”她虽然没有那段记忆,却是想起了那半梦半醒之间,父母哥哥的谈话,神情有些焉焉然。

        听到唐豆豆落过水,还九死一生,墨九慕心中徒然一紧,握着她的手不由加重了些力道。唐豆豆吃痛,转头看到他蹙着眉头凝望她,眼眸中止不住的心疼,让她心间一软,微笑着拍拍他的大手按抚,“别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嘛。”

        “以后,不许再碰一点冷水,你既然不喜欢青衣,我让天勤多挑几个人上来,你看着留一个吧。”反正墨九慕是再不许唐豆豆靠近河边了,说着那话大神情是毋庸置疑,大有一槌定音的架势。他虽然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的生活,但比起唐豆豆的身子,这些只能将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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