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琦破涕而笑,悲喜交加。

        “阿漠”“哥”,这两个久违的称呼,时隔十四年终于再次相逢。

        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见,他把他带出了那个冰冷阴暗的石室,他帮他洗第一个澡,他带他去吃第一顿热乎的饭菜,他教他说的第一个字“哥”……

        五岁了,他却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他跑去问父亲,父亲皱皱眉头随意指了指书房墙上的一幅画,画下配的那首小诗“漠漠绵绵几多思,无言领得春风意。”,“就叫慕容漠吧……”

        随意指的字,随意取的名。有意义吗?也许有?可是谁会在意呢?反正他就“阿漠”“阿漠”叫开了,他就那么听着,渐渐地知道了,那个“阿漠”原来是在叫他。

        区别慕容文琦的激动,墨九慕就显得太过寂静了。

        慕容文琦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墨九慕却是沉默良久,最终越过他抱起了床上小孩的尸首,留下一句让他羞愧难当的话,翩然远去。

        “既然不能保护好他,为何还要生下他,人我带走了,留在这里,也不过多一具尸体罢了。”

        短短的一句话,道尽的是心酸,道不尽的是悲凉。

        书房里静悄悄,连呼吸声都似乎听不到。他们各自沉寂在那个画面中,无法自拔。

        “我去,我去求他回来。”最后,慕容焕带着坚定而又洪亮的嗓音打破了这一室的苍茫,“文琦,他在哪里?我要亲自去找他,定然要把他们都接回家。这两孩子,是我慕容家亏待了,现在补偿还来得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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