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续出了那两件事后,她在慕容长驰心中地位早已一落千丈。

        随着继子长大成婚,出入朝堂,位高权重,而她这些年只生了个姑娘,如今在这府里虽然明面上还是她掌家,其实很多内里的东西,是她从头至尾都不曾有机会染指。

        她管的一部分也只是国公府日常的开销。一个公开的库房,东西都登记在册,取了什么进了什么都要公开记账。四家铺子,外加两个田庄,收益正好维持日常开销的运转。让她想偷偷卡点油墨都异常艰难。

        如今女儿大了,她就生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自然娇宠着长大,就想为她多攒点嫁妆,这也使她近几年行事越来越不靠谱,越来越讨慕容长驰嫌的原因。

        他知道国公爷慕容长驰有私库,继子慕容文琦有私库,老国公慕容焕虽然常年不在国公府呆了,在他的宁致院中也留了人看守私库。儿媳妇的嫁妆早就浩浩荡荡跟着她去了暮城,在那当家做主,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只有她自己,陪嫁本就不多,府里油水难捞,还要看他们一老一少眼色过日子,真是憋屈。

        秦茹心中几个浪花连番翻过,扯着僵硬的脸皮笑着,低眉垂眼地应诺,只是那份不甘愿还是很明显地显露了出来。

        她这副表情看在那父子俩眼中又是怎么个嫌弃就不提了。

        “金鹿,带他们过去吧。”慕容文琦敛容,吩咐完后,再不想看那女人一眼,转身踏步而去了。

        他没办法原谅她,而且至始至终也没有承认过她是母亲。这个女人,她不配!

        不管是二十一年前,故意使计赶走阿漠,还是六年前放任小妹迫害他儿子,都是不可饶恕的罪。

        慕容家的男人都是军人,习武后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气势,外加多年来的冷酷杀戮,更是不怒自威。他们的面部表情从来只有寡淡,这么多年了,她看到他们笑的表情是屈指可数的,而且,她总觉得那也不是笑,不然她怎么就会觉得瘆人呢?

        看着满院的箱子,秦茹倍感遗憾,她知道今天又没希望进账了。慕容长驰已经明确给过她警告,她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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