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荣兆和他的同伙难得相遇了,他们躲到了隐秘的角落说起了发生不久的事情,这是他们的得意之作,他们见面了忍不住兴奋讨论起那些事情。
你家那老爷子真是公正啊,连儿媳妇那么闹都还相信,让你来这么重要的场合,哈哈哈。
那娘儿们知道什么,就知道四处嚷嚷,老爷子怎么可能相信她那些无凭无据的疯话,她死得这么快就是报应。
不过老爷子可是把他的宝贝孙子接回来了啊,你看看这个小子,要是长大了,可不一定比他那短命鬼的爹差。
哼,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干什么,念书厉害点又有什么用,要是惹了我,过几天我就送他和他爸妈一起团聚。
你可悠着点吧,他爸妈才死,连儿子也跟着死了,你可就真的脱不了干系了,得了,杀了他老子已经够了,我可不想到时候你出了什么错连带把我也拖下水。
瞧你那怂样
当年只有13、4岁的楚涵听了那些话,几乎已经崩溃,可是他用惊人的毅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暴露,甚至还录了音。
我把录音交给爷爷,但是律师却告诉我们,这段录音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证明他们杀人了,国内也无法跨国处理这个案件,除非我们把实实在在的罪证找到,才有可能从国内起诉。
自那以后,爷爷便教我一个字
穆小可望着楚涵的眼睛,他心疼无比,楚涵比他更痛苦,那么小的年纪,知道了父母受害却不能报仇,他抬手抱紧了楚涵,他知道楚涵学会了爷爷教的那个字忍。他忍了这么多年,独自一人背负血海深仇而不能报复,该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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