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顾娇道。
和尚玩味儿地瞥了顾娇一眼:“原来你不认识?那你是怎么弄到这块令牌的?”
“捡的。”顾娇说。
“呼。”和尚的表情越发玩味起来,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两弯月牙儿,如盈满春水秋波,充满魅惑,“那你运气可真好,这么贵重的东西也能捡到。”
他说着,收回落在顾娇身上的视线,继续望向不知何时才能停歇的大雨:“宣平侯府,数百年簪缨世家,皇亲国戚,京城一霸,出过三朝元老,出过皇后,顾施主具体想听什么?”
顾娇没问他为何一个深山里的和尚能了解到京城的状况,只道:“都可以。”
和尚笑了笑道:“那就是都想听,可惜宣平侯府的事三天三夜也讲不完,顾施主是想打听人呢,还是想打听趣事呢?”
顾娇想了想:“人。”
“主人还是下人?”
“随你。”
和尚笑意更深:“明明是你打听消息,怎么随我说?也罢,你真打听下人我也不清楚,就从宣平侯说起吧。这个侯爵之位是从老侯爷那儿世袭来的,宣平侯是家中长子,亦是嫡子,继承家业顺理成章,没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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