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在飞行学校对你做的事吗?你是班上的肉便器吗?让他们在淋浴间操你,假装那是我?」

        父亲的语气变得更加粗暴和侮辱,他用恶毒的语言刺激着哈尔,试图击溃他最後的防线。

        哈尔的思绪再次回到了飞行学校的那些黑暗日子,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他想起自己在洗澡时被那些肌肉猛男同学们肆意玩弄的场景,他们像对待兵营里随便使用然後丢弃的兔子一样对待他,那种屈辱和痛苦让他至今都无法释怀。

        父亲突然停下了动作,他把哈尔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床上。然後,他像哈尔之前对许多肌肉男做的那样,粗暴地张开了他的双腿,然後再次冲入他的身体。

        当父亲的阳具以一个全新的角度撞击他时,哈尔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喊,他的阳具也在他的六块腹肌上涂抹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就是你需要的,哈尔……不是什麽女人,你需要被你能找到的最有男子气概的猛男狠狠地抽插。双腿张开,洞口敞开……你需要找到最大的阳具来填满你!」

        父亲用一种充满支配慾的语气咆哮着。

        当父亲近乎疯狂地侵犯着哈尔时,哈尔的双臂环绕在头上,他紧紧地抓着床单,试图抓住最後一丝理智。他讨厌这种感觉,但他却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感受到的那种强烈的性快感,当他感觉到自己在回应父亲的动作时,他内心的抗议声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哈尔在梦魇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他讨厌这种被慾望支配的感觉,但他却无法否认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性快感。那种性快感像毒药般麻痹了他的理智,让他一步步沉沦。

        「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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