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糖糖真的是宋晚薇最暖的地方,从国外开始,宋糖糖就懂事的让人心疼,在她还差不多四岁的时候,有一次心脏病犯了,她没有哭没有闹,就只是简单的推了推睡在旁边的宋晚薇,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妈妈,叫救护车,我有点难受。”

        宋晚薇知道,她的有点,并不是真正的有点,疼痛席卷全身的样子是怎么样都装不出来的,宋糖糖捂着胸口,还不忘对着她笑。

        宋晚薇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人,居然为了自己,生出了要把宋糖糖留在这里的想法,如果没有人在这里,宋晚薇肯定是要抽自己两巴掌才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宋晚薇的眸子也很红,看着宋糖糖笑:“糖糖,你快回去上课,下课再来看妈妈。”

        哭得通红的小脸看得宋晚薇心疼,宋晚薇低头,在宋糖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心里的计划更加坚定了,宋糖糖的身影连带着阮廷琛消失在病房的门口,宋晚薇转头看着护工:“推我到窗子那里吧,我想看看太阳。”

        病人就是时不时会有这样的感慨,护工对这样的话很是熟悉,尤其是在身患绝症的人身上,他们每天呆在病房的一隅,若从小这样也还算好,只是他们见过世间的万千明媚,舍不得挥手告别,就总是喜欢站在窗台那里,通过太阳回忆,妄想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一切。

        但是她不懂宋晚薇,只是简单的骨折,脸上却总是枯木的样子。

        “您慢慢看,我去给您取今天的药。”

        护工安顿好宋晚薇,就转身离开了,宋晚薇看着太阳绚烂的光,再看看自己灰败的人生,双手撑着轮椅,沿着窗台站了起来,每一步都费尽力气,就像脱离开这个巨大的牢笼,就是需要这么多的力气。

        “你找谁?”

        昏暗的ktv包厢,宋宝珠衣不蔽体,坐在男人中间,因为她有几分姿色的缘故,她身边的男人异常的多,大多数人不需要得到这样的肯定,宋宝珠也是这样,眸子里毫不遮掩的嫌弃根本没有机会迸发出来,就已经沦落成为了他们的玩物。

        接到电话,宋宝珠微微起身,钻进了包厢的卫生间里,包厢狭小,里面混杂着汗味和烟味,以及很多不可描述的味道,宋宝珠皱着眉,连带着厌烦起这个电话来。

        “你好,我叫柳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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