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太太从萨里的身边擦过,去整理另一个房间:任何人都可能被来自森林的魔鬼寄居。

        萨里摸了摸脖子上的维克托,入手是冰凉滑腻的手感珍妮婶婶的话让他想到了曾一度变换身份的某恶魔。

        好似知道萨里在想什么,维克托不满的张嘴咬在了萨里的手指上。

        没用力,只是用毒牙一点点的在手指上撕磨。

        感觉到手指上的痒意,萨里嫌弃的松开了手,顺带弹了一下不听话的小宠物。

        镇压住了维克托后,萨里又回神看向了珍妮婶婶:您的意思是让我离开小镇吗?

        不珍妮婶婶铺好最后一床亚麻布的床单,回头看向萨里的眼神里似乎有着对弱小者的怜悯,你逃不了的。

        游戏结束前,你都逃不了的。

        萨里和珍妮婶婶视线相撞,不知什么时候,珍妮婶婶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冷静而邪恶。

        半晌后,珍妮婶婶眨了眨眼睛,好像从一种奇怪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她正如梦初醒的打量整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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