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孜咬着牙,忍住心头冒出的异样感,埋头跟在他身后。

        良久,她一头撞上万疏君的肩,抬头一看,不觉出了城门,放眼望去天接霜草,旷野上风吹倒一片将枯萎的绿意,几棵歪脖子的佝偻老松倔强立在边际线上。

        乔孜看他祭出剑,忽侧身看着他,好奇道,“你御剑术如今应该水平很高了罢?”

        少年时期带人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不知道长大了还是不是那样的风格。

        万疏君闻言莞尔,把她拉上来,说道:“御剑术称不上高超,所以你等会千万要抓紧我。”

        总算松开她的手腕,乔孜点点头,轻轻吐了口气,站在他身后抓着衣裳。

        随着长剑升空,脚下的绿意逐渐满眼扩展,四周结界撑了开来,隔绝了风与寒意。

        万疏君腰侧的衣料被乔孜抓出一把褶子,察觉到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他不动声色放慢了速度。

        如此要了一天一夜。

        落地时正是午夜时分,一柄长剑止在瘴气附近,剑上灵气四溢,照亮方寸之地,林子里被剑风卷的落叶漫天。

        背着药筐的小医女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他身上,手圈着腰身,睡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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