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男的虽然没露脸,但是声音,却是、是……
颜舒脑子里如同绞了一团毛线,乱哄哄的,一下子是昨晚许裴咬牙切齿蹦出的两个字,一会儿又是梦里的他愤怒控诉自己的声音。
不仅声音,脑里的场景也是乱的。
前一刻是她还在梦里摸得起劲,后一刻却浮现出昨晚许裴严防死守、紧捂住领口的画面。
脑子快要炸掉的颜舒:“……”
禽兽,太禽兽了。
肮脏,太肮张了。
颜舒低垂着脑袋,狠狠唾弃着自己。
余光却瞟到一个东西。
倏地,她想到什么,伸手,取下胸前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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