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阿带了一盆洗脸水上楼,这可是他在几家人户的水缸里偷出来的,是非的不易,家家户户都缺水,他也不好偷一家,选了几家比较多的才合成了一盆。说出去也是丢人,要是被自己以前的同行知道了,那还不笑死自己,偷什么不好,居然莫名其妙偷水,这可能是古往今来最好笑的事。
他担心林苏英几天没有清浴,身子可能有些不舒适,把热水端到门口,敲了敲门链后转身回来自己的房间。
林苏英推开门,发现脚下有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流转的目光没有找到送水的人。她呆呆一愣。
塞阿进了房间,成大字形躺在凉席上,感觉这几日好累,困的想睡觉。他看见蒙杨凝望着一条手绢,竟望的入了定,分毫没有发现他回来一事。便道:”尘叔,你再看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那是什么,也给我瞧瞧。“
塞阿想抢过来,可他那里是蒙杨的对手,转手就抽回来怀中。你小子,刚刚出去干嘛了,又去偷哪家姑娘了?”
塞阿仰望着土墩,悠闲道:“尘叔,你说人活着怎么那么难啊,有好多事情要用心挂着。”他只顾思考自己的事情,却忘记了自己的思绪被转移了。
蒙杨笑道:“你是说苏英吧,要记住她是有使命的,不是为了个人而活着,不想你,一个人吃饱,全家都不饿。”
塞阿道:“这不还有我叔,小时候我饿了,我叔就拿药丸给我当饭吃,差点把我变成药罐子。”
蒙杨道:“提到习田神医,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上一次还是在谷中碰见,那还是我刚回红袖国的时候。”
塞阿道:“我叔那人,随性惯了,闲云野鹤,逍遥自在。”
蒙杨道:“我倒是挺羡慕你叔的,无忧无虑,不受任何人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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