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英道:“你我击掌为誓,绝不追究我的言语。”
悠然太子和她相视一笑,他觉得这个女子与众不同。伸出手来,和林苏英的指尖合在了一起,他看着林苏英淡淡的笑容,不觉得更加欣悦。透过指尖传来的微微触觉,悠然太子的心脏连续跳动了几下。
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
林苏英走动道:“世人都在敬仰陶圣公的不慕名利,清闲淡泊的人生态度,可这对于你们东篱国的国体有着深层次的影响,对整个国家的百姓都有本质性的促动。”
“的确,我父皇一向都在推行这种政策,将大圣人传遍东篱国的每一寸土地。”
“太子殿下你想过没有,陶圣公是因为不满官场所以才归居田园的,他的生性清白受人所闻名,陛下推存这点无疑有利于整个国家的安定和谐,世人要都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可这个社会该如何发展,国家该怎么样维持住?再者说官场上,能者清者受阻便隐居山林,放任贪官污吏不去制止,那朝廷该是何等的腐败,有时候退让是一种美德,也是一种大度,但有时是懦弱无能,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奸人得逞,所以这并非持久之道。”
悠然太子立在原地,如同醒悟一般,眼神中冒着精光,盈盈做动。他识人无数,可记得大家闺秀只会琴棋书画,不懂政局,难免有些女才,也不过是井底之蛙。
对于邻国的女子今日有了另一番见解,远远不可小觑。
“你刚刚这番话,若是以当朝律条,足你定你死罪。”
林苏英笑道:“只怕这道是免了。”她回过头去,不再理会悠然太子,有太多的花儿在等着她,一朵又一朵。
次日的响午,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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