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说话滴水不漏，很快在座的人选择了先调查真相。毕竟明天季默会专门去找沈青川，大麻烦就解决了一个。
等到人都离开了，秘书才长舒一口气，收拾了文件推开门。
李怡不知何时靠在了玻璃门旁，惹得秘书被吓了一跳。
秘书佯装生气的跺脚：“李怡姐，你怎么还是爱这样吓人家！”
“哟呵，还撒娇来了。”李怡将手里的果汁递给她，问道，“这些年还好吧？”
“季总凶是凶了一点，但对我们都还算很好了。李怡姐您现在看上去好像比以前黑了一点，但是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
李怡挑了挑眉，没说话。
她在外当背包客这么久，不会黑就来怪了。走过那么多国家，看了形形色色的人，气质变化了也自然正常。
她直接切入正题：“跟我说说吧，季默这事儿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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