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根本无需秦寿的示意，第二道灵力攻击已经砸在布小凡的身上，布小凡的上衣已经被鲜血浸染。
那汩汩血流，衬得布小凡的脸色极为苍白。
“小凡！”柳言风忍不住了，这是要布小凡的命啊！草民，当真是贫贱如草吗？！
“柳言风，把丹药的配方说出来，大家都好过。你不会真的以为没人注意过你们的异常吗？你手下的学生恐怕还不止他一个吧？”秦寿勾起嘴角，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秦寿！你有什么都冲我来！布小凡他什么都不知道！”柳言风挣扎着，想摆脱身后的人对他的控制。
“好啊。”秦寿淡淡一笑，随即整张老脸立刻冷了下来，“把布小凡杀了！”
“不要！”柳言风心提到了嗓子眼，更加拼命的挣扎。
布小凡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失血过多已经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场中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一刻他特别想向柳言风邀功，因为自从他被捉来就没有透露过关于特效炼灵丹一丝一毫的消息，无论这群混蛋怎么逼迫自己。
这足以让他骄傲了。
眼角有刺眼的金光落下，金属性的灵力如同一把剑刃就要割破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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