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钟天羽将卞东林背在身后的手扳了上来,他的手心上有一片明显的伤痕,还未愈合。
“我,我不小心烫伤的。”卞东林解释道,上下两片嘴唇不住地抖动着。
“昨天早上六点,装瓶工作全部结束,你是最后一个完成的。”钟天羽视线紧紧盯着卞东林,透着逼视的锋芒。
“因为我手受伤了,所以慢了一点……”卞东林被吓得不轻,说话都很难连贯。
“杨义,负责丹药转移的最后一环节。”楚雁山站在杨义身侧,不怒自威。
“是的,老爷。”杨义是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说起话来显得很沉稳。
“你曾经为楚家二老爷办过事?”楚雁山目光灼灼,直入主题。
“因为家境困难,小人不得不找寻各种有钱赚的活。”杨义解释道。
“那你这次赚了多少?”楚雁山逼问,颇有深意。
“这段时间在您这里做跑腿的活,一趟2银。”杨义答得颇为实诚,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楚雁山的言外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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