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灵儿到底拿走了什么？等闲下来时再问吧，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钟天羽没精力操心。
“红叶，以你的实力，如果正面遭遇灵皇巅峰，胜负如何？”钟天羽争分夺秒坐下歇息。
“我最多能硬扛灵皇四到五阶的人类修士，这还只是在人类不用特殊手段的情况下，人类太狡猾了。”红叶如实回道，“灵皇巅峰，毫无胜算。”
钟天羽心下一沉，虽然让刚突破妖皇的红叶去对抗不知多少年的灵皇巅峰有点不现实，但真听红叶这样回答了，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依仗啊，不对，是唯二……
“灵儿，灵儿，刚才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钟天羽开始在脑海中呼唤灵儿，半天没得到回应，咬牙道，“神兽的尊严这么脆弱吗？”
“人类，你别妄想了，我现在的实力最多和你身边那只小蛇差不多，碰到灵皇巅峰就是死路一条。”灵儿的声音响起，给出的确实让钟天羽更加失望的答案。
“如果你们联手呢？”钟天羽不肯放弃，继续问道。
“我和那条小蛇虽然成长空间尚有富余，但现在她才刚刚晋升妖皇，而我还没有完全突破到这个级别，对付一些普通低阶人类灵皇绰绰有余，灵皇巅峰，差距太大，即使联手，也绝无可能。”也许是碍于当初答应钟天羽的两个条件，灵儿的声音虽然依旧高冷，但那股子傲慢嫌弃明显被克制了很多。
神兽的尊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来许诺的，一旦如此承诺，将会被非常看中，至少灵儿就很重视。
钟天羽深吸一口气，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困难，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他并不知道那位灵皇巅峰在哪里！就连飞蓝云也不知道，他从何得知？！
强大的敌人很可怕，看不见的敌人也很可怕，看不见的强大敌人最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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