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上来吧。”在孙启合的命令下,一个被反剪着双手,耷拉着脑袋的少年被两名腰别长刀的宗门弟子带了上来。
两名宗门弟子是从神风宗被派下来当学院惩戒堂执行者的,学院里相当一部分管理执行者都是来自宗门,这些人天赋不佳,留在此处只图个安定。
少年原本绝望得紧,鼓足了十二万分勇气暗自扫了一眼大堂,看到王南英的一瞬间,无神的目光突然爆发出一丝光亮,头霍然抬起,全身都在挣扎,要抱住最后一根稻草:“救,救我!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钟天羽感到诧异,他还没见过如此失态卑微的王冀成。
钟天羽在他抬头时就看得清楚,这少年就是曾趾高气昂数次挑衅自己的王冀成。可是,他怎么可能杀王达?
王南英脸色阴沉,他在做最后的尝试:“孙院长,是不是搞错了?王冀成和王达出自一家,怎么可能相互残杀?这其中定是有人图谋不轨,栽赃陷害!”说完,还将视线狠狠地投到钟天羽身上。
“我们在你屋子发现了紫极剑的剑穗残留,在离你屋子不到百米的花坛里发现和王达屋内一样的毒药成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孙启合直视王冀成,振聋发聩的声音充斥在整间大堂。
王冀成腿脚发软,一个没站稳差点跪在地上,幸好有两人钳制着他,才没让他有太大动作,“剑、剑是在钟天羽房间发现的,凶手就是他,是他陷害我,一定是他把剑穗放到我屋子里!”王冀成慌乱辩解着,高声吼着,语无伦次。
“那你再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钟天羽屋内的茶壶内有相同的毒药,你想说他要把自己毒死吗?”孙启合步步紧逼,再次质问道。
这回,王南英脸色彻底挂不住了,连心底的一丝丝侥幸都彻底泯灭,不再正眼瞧王冀成一眼,就像看旱地的鱼儿自生自灭。
“我,他,”王冀成脑子一片混乱,“他想畏罪自杀,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院长,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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