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吴筠生等队长，有些困惑的想着。
刚刚杨垣使出来的那一击，他们在其中见到不少熟悉的影子。
跟‘碎涡奔流’与‘血色风暴’不同，两招的原理虽然同出一源，但表现的形式却截然不同。
‘碎涡奔流’偏向内敛，只有在中招的那一瞬间，才会注意到那到底是不是‘碎涡奔流’。
相反，‘血色风暴’却是一直表现得极为狂暴，虽然秦老、吴筠生等哪怕经常研习使用‘碎涡奔流’的人都看不出底细。
但‘五兽形’不同，这套武技的标识性太强了。
所以，在刚刚杨垣第一次使用时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但众人虽然在杨垣的‘龙形－改’上见到了‘五兽形’的影子，但却始终不敢肯定。
因为，经由杨垣施展的‘龙形－改’，虽然有着‘五兽形－龙形’的影子，但有着很大一部分不相同……
“五形合一了吗？我练了四五年才到这步，你这么短时间就达到了……”
古漓凝视着杨垣的身影，眼中精光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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