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事情就从无道有,闹大了。
希婉颜有点囧,她这一阵委屈来得太突然,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哭了。
事实上,在回家的路上,哪怕是被希逸文打断思绪,她除了有些许的憋闷之外,并没有哭的心思,可回家看见勤玉兰等在家门外,又温和地问她怎么回事时,她心底就莫名升起一股酸意。
这股酸意完全是不请自来,犹如夏天的雷暴一般,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希婉颜吸了吸鼻子,擦干眼角的泪珠之后,歉意地对一旁干着急的勤玉兰和希逸文道。
“妈、哥,没什么事,没人欺负我,我就是莫名其面地觉得心里难受,所以就哭了。”
言简意赅的一番解释,似乎已经将事情交代清楚了。
然而,对于这个解释,勤玉兰母子俩根本就不相信,刚才希婉颜哭得这么委屈,他们又不会没看见。
“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觉得难受呢,颜儿,你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
与刚才相比,勤玉兰这会儿显得更紧张了,在她看来,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难受,既然不是被人欺负了觉得委屈,那十有八九是身子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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