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婉颜之所以提到这个“不方便治好”的问题,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也就是说,如果病人体内那实体性的东西还没被人发现,没被机器拍出来,她十有八九是有把握能将其治好,且不被外人发现端倪,左不过是灵植药量的多寡而已。
勤玉兰听到希婉颜这一番分析解释,十分赞同笑道。
“嗯,颜儿,你考虑得很周全,如此一来,咱应该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吧?”
希婉颜闻言,摇了摇头,话题又回到她最初担心的问题上。
“妈,我还是刚才的问题,如果那个只想拿药方,不愿买药的人是穷苦人家出身,确实拿不出买药的钱,咱们该怎么办?如果不救的话,算不算见死不救呢?”
这倒不是说希婉颜重活一世,越活幼稚了,而是人情冷暖的问题,向来是她最难以把握的。也可以说,她对自己即将走的这条路很重视,所谓关心则乱,这会儿的她就是钻牛角尖了。
勤玉兰给她捋了捋垂落到脸上的头发,语气一如以往般温和,此时更带了一种让人信服的气韵。
“这样的情况可能会有,但不会太多,咱们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了,总会做到问心无愧的。你看咱们镇上也有好几位老中医,行医这么多年,那些人会没碰到这样的情况吗?可他们不也一样过来了……
而且,颜儿,你要清楚,这个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虽说医者父母心,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但假若这个病人是个罪大恶极且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的人呢,咱们是救还是不救?
还有,有些时候,金钱并不是唯一的支付方式,咱们如果觉得应该救那个人,那总能想到办法找到支付的方式,大不了咱们免费给他治了,就当行善积德,也不是不可以。”
勤玉兰说完,静静地看着希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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