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医生,我是她的父亲,我女儿怎样了?”
好不容易得到医生的答复,希士皮连连点头,又一脸忐忑地问道。
“你家孩子是怎回事,怎么伤得那么重,你看看,你孩子这头、这胳膊、这身子,还有哪里没受伤?!”
老医生语气并不好,从医那么多年,他一眼便看出,希婉清这一身伤究竟来自何处。
他并不是不明白,农村里的孩子大多是在父母的棍棒下长大的,所以,农家孩子多多少少都有被父母打过的经历,但是,像此刻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的孩子的伤情,并不多见。
“这……这……医生……”
希士皮被老医生的一通指责,堵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能说,这只是父母对子女的手动教育方式吗?
显然,不能!这话要是说出来,他也心虚。
“医生,我是孩子的大伯,孩子怎样了?”
希士良本想把主场交给希士皮,但见他被医生问得答不出话来,最终忍不住,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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