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了是好事啊,怎么,你没吃上?净留给你那媳妇和宝贝儿子了?”
作为一村之长,王容章多少知道每一户村民的大致情况,眼下听希士皮那么一说,便以为东西进了香氏和他们那个宝贝儿子嘴,至于他们家的两个女儿,他根本不认为,那俩姐妹有这口福。
“没有,我媳妇和儿子根本就没有喝那个藤条汤。”
“没喝?为啥没喝?那有谁喝了?”
“他们没喝,就我和两个女儿喝了。”
“……”希士皮的回答,与自己想象的出入太大,王容章一时顿住,想了想,才道。
“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谁喝了,都是好事,有啥好伤心的。”
“可是,我们都喝下去那么久了,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容章大哥,之前在我大哥家的时候,不是说,这东西,吃下去之后,会拉肚子,排出体内杂质的吗?”
“是啊!难道你们还没反应?”王容章终于意识到,希士皮这一身绝望的气息因何而来。
不应该啊,自家人喝下那宝贝藤条汤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反应,他儿子可是整整跑了三趟厕所,才在傍晚时分止住腹中的那股不适,他和媳妇,虽然喝得不多,但也是光顾过一次厕所的。
王容章想着,希士皮自进屋后的表现,尤其是刚刚瘫倒的那一刻,思路一下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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