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琪在沙发上坐了许久,她甚至没有换下那一身婚纱,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的等待着。
直到天色渐晚,光亮慢慢消失,她没有起身拉窗帘,也不曾打开一盏灯。
她像是坏掉的机器般,死死的坐着,痴痴的等着。
她将自己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中,只有滴答滴答的指针走动声,微弱的回荡在她的耳边,矢志不渝的陪伴着她,为她奏一曲属于暗夜的咏叹调。
她想着,等方逸清回来,她便好好的和他谈一谈,她愿意去倾听他的苦衷,也愿意谅解他的为难。
在夜深时,在无尽的黑暗笼罩她时,她便想起无数个夜晚,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的男人,将她搂在怀里的那个男人。
她想念他的温度,想念他的轻声细语,她甚至告诉自己,只要方逸清现在推门进来,她可以什么都不听,只需要一个拥抱,她会二话不说的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他。
可是……都没有,连躺在手边的电话,都不曾响过一瞬。
最终给她温暖的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她扯了扯僵硬的双腿,因为一夜保持着相同的动作,早已泛麻。
她最后瞧了一眼钟表,痴痴的笑了笑,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没有哭没有闹,安静的像个假人,一向爱干净的她甚至没有洗漱,她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睡过去,最好……再也不要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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