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班级里的怪胎,被人咒骂被人羞辱,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藏起来,缩在壳子里,直到那一天……
“听说他的母亲啊,是后妈。”
“别是在哪里生的野种,这样的人也配上贵族学院吗?好脏啊。”
“他生母想必也干净不到哪去。”
那一刻,他彻底释放了藏在心中的野兽,他将那些嘴里不干净的人一个个打趴下,拽着他们的头发,瞧着他们狼狈至极的模样,逼他们道歉。
他们的父母找上门来,他的父亲,却只会叫他道歉,直到他的外公出现,给了他一片天地。
黑暗总是大张旗鼓的来临,却又悄无声息的吞噬一个人的血肉,他也曾忐忑不安的站在父亲面前,等待一句表扬,也曾小心翼翼的和人打招呼,等待一个微笑。
可是没有,从来都没有……
后来他学会了伪装,学会与世界和解,只是他的心,始终缩在牢笼里,日复一日的阴沉下去。
方逸清讲着讲着,一滴热泪顺着眼眶滑落,滴落到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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