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这样似乎不太好吧。”方少棠偏头，轻扬下巴，缓缓走了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冯即于停下脚步，回头望他。
“那要看冯先生怎么想了？”方少棠的表情变得扭曲，低下头，来回翻转手腕，瞧着他的表。
冯即于原本担心被坏了好事，此刻见他晦暗的目光方才放下心来，那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是欲望。
他坏笑两声，对着他仰头，“那就我们一起呗。”
方少棠没有抬头，叫人猜不透想法，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正被架起来，反复的炙烤。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大抵如此。
他原本打算救下陆思琪，可是冯即于的提议，他心动了。
他对她再好，她都不会感激的，不是吗？既然如此，他何必披着一张皮，倒不如，折断她的翅膀，将她拉到地狱来。
那么干净的她，在陨落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很美吧。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期待着，渴望着。
陆思琪始终看着方少棠，等着他的答案，她从未寄希望于他的救助，至少……他不要和冯即于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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