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方少棠将手指比到嘴前，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但笑不语，夹了一口菜，发出“啧啧”的声音，似乎异常的享受。
“陆总，你要不要尝一尝？还挺好……”
“方少棠！”陆思琪打断了他的话，她并不想和他绕弯弯。
“陆总……我希望你能有你自己的判断。”他嗤笑一声，神色却愈发的认真，伸出双手撑住下巴，歪着头看她。
“……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方少棠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也许是那天跳完舞后……方逸清和你说了什么……”
即使是轻微的变化，方少棠也能察觉，更何况，她将疏离表达的如此明显。
他一瞬不瞬望着她，仿佛直直的看穿她的内心。放在桌子下的手微微颤抖，陆思琪稳了稳心神，淡然的回他，“方总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我做了什么？”方少棠懒懒的抬眼，“方逸清说什么就是什么喽。”这一句话饱含着无奈和自嘲。
“陆思琪，我不希望你偏帮，你希望你能公平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