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莫媛媛将自己的面纱取下来，“陆汝央有多么蛇蝎心肠。卡夫先生，您当时也是亲眼看见的。”
卡夫只瞟了莫媛媛的脸一眼，他就不想再多注视。
实在是那涂满了药膏又溃烂的肌肤让人看了，难免觉得有些恶心。
他现在才总算认出了莫媛媛是那天电梯里的另一个人。
陆汝央默默地听着莫媛媛扒拉扒拉地说了一大堆抹黑她的话，她心中冷笑。
五分钟后，卡夫准时让莫媛媛离开。
虽然莫媛媛说得义正言辞，但除了脸上的伤，她始终没有拿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卡夫只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莫媛媛自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阴了陆汝央一回，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陆汝央在莫媛媛彻底走远后，才现身叫住了正准备上车的卡夫:“卡夫先生。”
卡夫上车的动作顿住，他看向陆汝央，心中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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