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鸟怎么会如此可怕?
眼看着这只鸟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来,他一边捂着裤裆,一边往后退着,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血迹。
“鸟……鸟哥……不……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最后一个“我”字出口后,却像是突然被人灌了一口粑粑,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脑袋,如同足球一样,滚了开去。
文子龙的翅膀尖,一滴鲜血缓缓滴落,在阳光下散射出酒红色的光芒。
社会我鸟哥,人狠骚话多。
辉哥的人头,一直滚到了枣红马脚下。
枣红马就像是看到老鼠一样,连连后退。
面色苍白得如同刚刚化过妆抹过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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