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樊用手梳了梳头发,说道:“我说的是方局,这个人,油盐不进,除了在会员大会的时候夸奖过两句苏清,其他时候都拉着一张长脸,不爱喝茶,更不爱喝酒,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跟谁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何以安笑了笑,说道:“这样挺好的,公事公办不好吗,大家都少很多麻烦。”

        “当然不行,”袁樊皱了皱眉,反驳道:“我们费那么大力气,不就是想攀上房管局这层关系,或许以后能拿个高一点的预售价吗?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我们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何以安嗤笑一声,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然后顺手将废纸扔到桶里,看着袁樊,说道:“你就是这么定义你的工作?”

        袁樊愣了一下,何以安拉开门走出去,后面传来袁樊咬牙切齿的声音:“或许应该派你去,我看你跟方局是一类人。”

        从洗手间出来,却在门外碰到了宋助理。对方正要说什么,何以安想到里面的袁樊,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然后径直往大厅走。宋助理顿了顿,拔脚跟上。

        到门口站定,何以安转过身盯着宋助理,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宋助理笑了笑,叹道:“不是我,是沈律师,他说最近找你一直打不通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叫我见了你的话帮忙问问。”

        高跟鞋穿了一天脚有些肿,何以安低头左右脚交替松了下脚后跟,回道:“没什么事,他找我干嘛?”

        宋助理耸耸肩,拿出手机递给她,说道:“你要不要自己打电话过去问问。”

        “是不是因为林袭的事?”何以安抬起头,看着明处的宋助理,总是如此云淡风轻,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毫不在意,真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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