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明终于发现了何以安的不对劲,停下来盯着何以安道:“今晚你好像怪怪的,没事吧?”

        何以安摇头:“没什么事。”

        “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任晓明叹口气:“真不懂贾总把你叫来干嘛,这种喝酒的局明明叫个男的更合适,杜总最近不是闲着吗?!”

        何以安皱眉,低声道:“也许她觉得就自己一个女的心里不踏实吧。”

        任晓明未置可否,何以安看了他一眼,问道:“刚才你说的苏清那些是真的?”

        突然提到苏清,任晓明一愣,抱着肩侧过身倚在墙上,低声说道:“她是不是没跟你说过。她回家的时候父亲就进了icu,过了两天就去世了,到了也没看上一眼说上一句话。”

        何以安震惊又难过,半边身体靠在墙上,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任晓明说道:“最近她白天特别正常,可是半夜总是哭,有时候特别凄厉能把我吵醒,我只能硬着头皮把她叫起来,她醒了就蜷缩在那一言不发,睁着眼等到天亮,特别吓人。”

        何以安心痛的无以复加,半晌低声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她不让说,”任晓明叹道:“她也知道自己有问题了,曾经跟我说过要去看心理医生,可是最近我一提她就跟我吵,我实在心烦意乱,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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