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这个人虽然并不张扬,但心里属实是有些清高的。她虽然算不上条件出众,但从未有过灰心丧气的时候,更不会想到在结婚这件事情上会能出什么叉子,所以当时一时兴起就跟沈季白提出结婚了,然而现在沈母的所想所言让她忽然想到,或许她真是强人所难,并非天时地利。思及此何以安心中一直保存完好的自信心忽然被敲开了一个角,刺的她心率不齐,有点喘不过气。
何以安瞧了瞧沈季白紧张的脸色,笑了笑,说道:“季白还没告诉您吧?阿姨您不知道,我们俩都决定今年先不结婚了,以后再说。”
她没用明年,她说的是以后。
沈季白听完脸色都白了。
沈母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鼻梁上的眼镜往下滑了滑,半天才说道:“安安,阿姨也是为你好,你看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女孩子嘛,还是要有个名份才好的呀,不然万一有什么你多吃亏啊!”
“阿姨的好意我心领了,”何以安笑笑,“不过名份带来的不光是权利,还有义务。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蛮好的。”
说罢她转向旁边,看着沈季白,笑问道:“你觉得呢?”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何以安忍着心里的不适该吃什么吃什么,到底见不得沈季白难看,晚上仍旧跟着他去车站送了沈母。
回来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话,何以安不自觉的把手贴在胃上,反复揉搓自己硬梆梆的肚子。
“我也不知道她忽然过来,”沈季白一边开车车一边低声解释道。
何以安摇摇头:“没事,她过来看看你,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