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出去工作,可是跨出那一步真的好难,他难以跨越,他很惭愧,很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办。

        可是,这些障碍他能对黄景文说么?对方又能理解么?

        即使他说出来,也会被对方视为托辞,视为借口的。

        他也没有颜面说出口。

        见优思不回话,黄景文面露讥讽:

        “父母送你上完大学,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以后的路就得你自己走了,但你这样窝家不出,难道还想要父母养你一辈子?你难道就能心安理得?就没有羞耻心?”

        优思的脸随即涨得通红。

        他哪里是心安理得?哪里是没有羞耻心?

        正是因为他不能心安理得,正是因为他有强烈的羞耻心,他每天都在自责,每天都在焦虑不安。

        看似每天在玩,每天在打游戏,其实他不过是在逃避,不过是不想被那些焦虑不安立即吞没自己罢了。

        他只是每天在挣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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