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个案件性质太过恶劣,组织上对外是保密的,我也不能说,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

        “好我知道了,谢谢周叔了。”

        一脚踢开挡道的胡二狗,陈飞心情沉重的回到了家。

        “小飞回来啦?吃了吗?爷给你下面条啊?”陈翰林放下碗,碗里是白粥。

        “不用不用,我顺道回来看一眼。”陈飞坐下给老头递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陈翰林接过烟看了看,将烟往桌子上一扔。

        “小飞,你才挣了几个钱?都抽软中华了?不是爷爷说你,你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从二狗车里顺来的,他倒头光,败家子,我跟着沾光。”

        现在的陈飞说瞎话张嘴就来,脸不红心不跳。

        陈翰林这才松了口气,捡起香烟别在耳朵上:“二狗啊,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吃光用光身体健康,改天得和你兰妈说说他去。”

        “对了爷爷,我听刘叔说,20年前村里出过一件大事,是什么事啊?”陈飞将脑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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