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安禄山直骂娘，弹了好几语音杨秘书也没接。
太不讲规矩了，之前说只要把证据交给他，就给我肉身，现在呢？
操！
杨秘书弯腰作揖：“老板，安排妥了，相信他很快就会动手。”
牛头已然平静下来。
“嗯，卸磨杀什么？”
杨秘书心领神会：“驴。老板请放心，我会把事情做好，一切都是我的个人行为，与老板无关。”
牛头挥挥手：“去忙吧。”
“是。”
……
今天是周日，明天陈飞就可以临凡了。范嫣红要请他吃饭，仍然是凤来楼，第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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