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这家伙究竟什么人呐。
“黑元帅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吗？”
范无救淡淡道：“指示谈不上，就是想问问陈飞的案子怎么样了？当然，纪查部不归冥兵部管理，不该说的，还是不要说了。”
没啥不能说的。
“黑元帅，是这样，相信您也看到最新的视频了，这案子牵扯到很多方面，我准备进一步调查。黑元帅还有什么指使吗？”
范无救沉吟一阵：“只有一句，不能冤枉一个好人，面对不法分子必须严肃处理，重拳出击！”
寇准大脑飞速运转。
这到底是要保陈飞，还是和杨秘书一样，整陈飞呢？
谢必安生怕寇准不能体会范无救的意思，扯着嗓子喊道：“小寇，我谢必安啊！陈飞没什么事就放了吧！别难为人家知道不？！我警告你……”
没等他说完，范无救就挂断电话，恼怒道：“你他妈疯了？！这是干扰司法机关作出正确判断！”
刚才范无救说的话模棱两可，符合原则。怎么思量，怎么判决，那是寇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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