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家中。

        “小飞,你到底有没有找到工作?整天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挣钱可不行。”陈翰林抱怨着。

        虽然来钱快,但面对穷凶极恶的不法分子,随时可能失去生命。

        陈家就这一根独苗儿,陈翰林不敢儿戏。

        陈飞喝着粥:“我想过了,不送外卖了,有些神经病动不动就给差评,还投诉,挣钱点全让他们霍霍了。”

        “那你干啥?总不能学二狗开黑车吧?小飞我告诉你,犯法的事情不能做。你刘叔,卖死猪肉都被抓了,判了15年哩,我说他小子怎么开得起小轿车呢。”

        老年人的教育就是这样,只要不犯法,随你调皮捣蛋,不跟你讲什么德智体美劳。

        陈飞并不意外:“二狗开黑车去啦?那我也去。县里不抓,不算犯法,我问过李警官了。”

        陈翰林放下筷子,回房间拿出用布包着的一万块,分出一半摆在桌上:“买个好的,别整那些二手的破烂儿。”

        “好嘞!”

        陈飞一抹嘴儿,把碗筷拿去洗了之后,开着电动车去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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