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放下批文，幽幽看着嬴政，似笑非笑：“嬴秘书，打击违规执法是正义之举，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嘴上这么说，范无救心里跟明镜似的。
分明是想报恩，以为我不知道呢？
“谢谢老板理解……”
嬴政也知道他知道，都不用说破。
这一声“老板”是白叫的么？
范无救不怕牛头，嬴政也没犯错误，打抱不平，伸张正义罢了。
他们不怕，有的人可怕呀。
纪晓岚办公室内。
他惶惶不可终日，上午才让赵高上任，下午就停职。
这不是打牛头的牛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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