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陈飞忽然睁开眼,他根本就没睡,将衣服鞋子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地离开家门。
在院中穿好衣服,陈飞开着电动车走了。
刚走不久,陈翰林坐起身,点上一支烟盘腿坐在床上:“又不知道要捅什么娄子了。”
……
三合公墓门口。
传达室里的大爷趴在桌上睡觉,都说墓地上班练胆量,几十年下来也没发生什么灵异事件。
“小陈,这边。”赵大庆挥着手。
他还是白天那副装扮,花衬衫,白西裤,鳄鱼皮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身后仍然站着两名黑西装,这天儿也不嫌热,拎着工具箱,腰杆笔直。还有一名老态龙钟的糟老头子。
“这位是?”陈飞走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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