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衡子也瞬间冷静下来。
他有些无奈地想到:也不知为何,每次他与林婠清相遇,都似毛头小伙般不像自己。
也罢,左右都要告辞了。
“阿衡多谢林前辈提醒。”这次玉衡子说得可谓心甘情愿,并且对于此次前来的目的,他直视林婠清坦然道:“原本还想将欠林前辈的恩情还上,不料又欠下一个。”
“哈哈!”林婠清被玉衡子过于质朴的想法逗得朗声大笑,她道:“若因果这般简单便能理清,世间也不会有诸多恩怨情仇了。”
“不试,岂知不可?”
每次面对玉衡子这种万分认真的态度,林婠清就不由自主地心软道:“那阿衡便试试吧。”
玉衡子虽不满林婠清略显敷衍的态度,但他也知道,若此刻他与林婠清论道,输得只会是自己。
对此,他只能承诺道:“天地为证,若有朝一日林前辈需玉衡子帮忙,只要不违背道义,玉衡子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就不必了,省得你家掌门找我拼命。”把人逗过头了。林婠清想到上清宗现任掌门玉玑子那暴躁的狗脾气,再想到玉衡子出山一趟就又背负一个因果回去,不由有些头疼。她草草道:“你有心就好。时辰不早,不知你们如何离去?”
听到林婠清提起师兄,玉衡子也想起师兄护短的可怕,遂挥袖掷出灵舟道:“此间事毕,我等也该回宗门复命,不若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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