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害?”

        “一个吻的伤害。”

        “我不需要你这么做。”

        “我觉得有需要,就可以了。”

        “你怎么这么霸道!”深歌气急败坏,“你这么做,让我情何以堪,让景音弦情何以堪。”

        “噢?他还记得你吗?他对你现在境况了解吗?他陪在你身边了吗?”

        “他当然记得我,他只是很忙。因为他欠了一大笔债,需要还。”

        “那他关心你了吗?问你了吗?”

        深歌一时语塞,如果景音弦问了她,她肯定会一股脑说她现在处境。可是他没有问。

        深歌提高自己的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有啊!一直都很关心我啊!再说了,他只是暂时缺席,他以前一直陪在我身边。”

        “连你自己都说了,那只是以前。”段星阑的声音很是平和,听不出任何波澜,但往往就是这般语气,更具有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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