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卖掉了辛长亭的项链,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把景音弦的号码从拉黑名单上移除,她打过去。
“深歌……”
“我们见一面。”
“好……”景音弦听着深歌的声音,不对劲。
深歌找了一处僻静的茶楼。
“景音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不告诉你?”
“辛长亭……”
景音弦眼神黯淡下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答应过他,不告诉你。”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蒙在鼓里!什么未婚妻!我都没有好好送他!他死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不知道!作为他的朋友,这算怎么回事!”深歌低低的嘶吼,像一个哑巴极力发出的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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